《穆斯林的葬礼》中女性人物形象的论文,急需

晓云1123 2021-09-18 16:35 424 次浏览 赞 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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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素食更好

    梁君璧,一个复杂的纠葛体,她掌握着大家的命运,而自己却是其中最悲哀的一个。事实上,是生活畸变使她变得丑陋,生活的苦难可以改变人本来的面目,掩埋人身上的美好的东西,但也可以让这份美好的天性回归。梁君璧从丑陋中孕育出的善良,让我们更深刻地体会到了人性善的力量!

      《穆斯林的葬礼》-----一部由回族人写成的长篇巨著,曾获第三届茅盾文学奖。冰心称其为“现代中国百花齐放的文坛上的一朵异卉奇花,挺然”。它通过一个花季----新月香消玉殒的一段经历,讲述了一个普通穆斯林人家六十年间的兴衰,三代人命运的沉浮以及在不同时代,有着不同内容却又交错扭曲的爱情悲剧。
      书中的每个人物都是那么个性鲜明,栩栩如生。虔诚地追求心中的幸福却又在世俗的生活中屡遭挫折,不已,倍受上(主人公新月)或精神上(新月的父亲韩子奇,生母冰玉,养母兼大姨梁君璧)的痛苦和煎熬。从艺术评价来看,我以为林林总总的诸多人物中,梁君璧是作者塑造得丰满的一个典型形象,一言一语,一颦一笑,如闻其声,如见其人。这是个悲剧人物,然而又是其他人悲剧命运的促成者。她的固执与好强,她爱的徘徊不仅困扰着自己,也给别人带来了无尽的痛苦与折磨。

      一.逆境中的不屈和顽强
      梁君璧,幼时的她异常泼辣活泼且聪明能干。才十二、三岁就用娇嫩的肩膀过早地挑起了贫寒的玉器坊的一半重担,俨然一个成熟的大姑。她“天资聪颖”“长于心计”“几乎是梁亦清的小小‘账房’”。于此我们可以看出作者有意将其塑造成一个坚强的。面对梁亦清的猝,她性格中的坚强立刻外化为沉着冷静,能干和有主见,即使是年长的韩子奇也只得听命于她。这与王熙凤处理家族事务的能力有着惊人的相似。韩子奇离开“奇珍斋”的日子里,倔强的她养活母亲和,如同凤治理容宁二府一样,把整个家庭整理得井井有序。她就是这样一个风不垮,雨打不怕的,敢于独挑家庭重担的女强人!后来的十年战乱中,她独自坚强地支撑一个家到丈夫归来,更是令人不得不肃然起敬!

      二.好强与自尊驱使下的悲剧
      丈夫和的背叛,对经历太多苦难也付出太多的梁君璧而言,无疑是个致命的打击。她决不肯与别人共享自己的丈夫,仅管在穆斯林的婚姻制度中一夫多是允许的。《古兰经》中的戒律:“真主严禁你们......同时娶两”也只是她拆散韩子奇和梁冰玉的一个借口,从其性格来看,根本原因还在于她的好强和强烈的占有!她这种好强使她异于通常的的哭闹,而是表现出异常的强硬。正是她的性格中的一种主导的愿望和意志驱使着她朝着悲剧的方向运动着!
      十年等待,等到的是丈夫和的背叛。从纯粹的道德批判的角度看,梁君璧是个无辜的受害者,而冰玉是可恶的“第三者”。可是面对感情,谁又能说清对与错呢?梁君璧对丈夫也有感情啊!他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正是她在危难之中勇敢地说出了“奇,你......娶了我吧!”将两人紧紧地系在了一起。从此二人不辞劳苦,相濡以沫,终于将“奇珍斋”创成声振京华玉器行的名店。这种共患难的之情岂是用言语能表达的?她对丈夫也有爱啊!与韩子奇和冰玉的两性之间的爱相比较,她对韩子奇的爱更多的是一种母性的爱,在生活上尽心照顾韩子奇却从未有过任何的怨言,这是一份平淡而又朴实的爱!
      感情作为人类一种内在能量的宣泄,在遇到遏制的时候,往往会裂变成一种罪恶能释放出来。的自尊心和羞耻感终于使她压抑的感情和沉睡多年的火山爆发了!她不惜用有损他风度的恶毒词语痛快淋漓地辱骂这对天理不容的男女。至此她贤良母的美好形象全被毁灭了,宛然一个泼妇。早在三十年代,萨特就明确指出:“不要规定人的行为,更不要去解释他的行为。在一部小说里,即使最好的心理方法也散发出沉沉的气氛,只要去表现那些难以预卜的感情而后行为就行了。”。霍达对梁君璧这一形象的刻画,具有本真的色彩。这样的非理想化的在广大的穆斯林中大量的存在着。她们简单的甚至接近原始式生活逻辑,使单调苦难的日子变得容易度过。日复一日的毫无创造性的家务劳动注定了她们对社会新思潮,时代的变革进步缺少感应。由于畸变的爱,她们习惯于把生活中的苦恼发泄到恶毒的诅咒中去,把心灵的痛苦变为轻率的斥责。

      三.坚强背后的脆弱与无奈
      亚里士多德认为“悲剧主人公之所以陷入厄运,不是由于他为非作恶,而是由于他犯了错”。梁君璧的“错”就在于她的固执和执著!这也代表了那个时代一妇女的思想。她没有没有文化知识,没有职业,没有事业追求,她所需要的,所期待的,似乎也只是拥有一个可依靠的丈夫和一个完整的家庭的简单快乐。“家”不光是一束温暖的橘的透过厨房而射出的灯光,它隐喻文化上的“象征秩序”。它代表体给每个人身份以命名,它给予每个个体的人以稳定感和安全感。从人的天性和中国所受的传统塑造来看,“家”比“”和“出走”具有更深的魅力和永恒的价值!的“家”的“情结”实是骨子里对父权意识的依赖。[1]从这点看,梁君璧的坚强和中又透着几分脆弱,正是因为她心中的不安全感使她不择手段地牢牢抓住这个家,以达到一种平衡,哪怕这只是一个空壳!
      然而这一切又不能完全归罪于她,是根深蒂固的社会制度、道德、文化使她早已觉得这是必然,也是自己唯一可循的正道!她成功的夺回了丈夫,赶走了。在后来的十几年中,她利用丈夫的内疚与自责,处处维护自己的尊严,以显示自身的优越性,从而来满足自己的报复、填充心灵的空虚。然而,她的内心却永远是一片荒芜!空虚、寂寞与孤独几乎成了她心灵的所有光顾者!她极力维护一个完整的婚姻,却不知这个婚姻已经冰凉空洞;她痴痴地守着一份无爱的婚姻,任凭它销蚀掉自己的青春和年华!她的愚昧与固执又使她成了一个可悲的。葬送了别人,同时也葬送了自己!

      四.爱的变形、的延续和转移
      在对待儿子天星的婚姻问题上,梁君璧又扮上了曹七巧的角色。分明是爱却偏偏以的形式表现出来。由于自身的遗憾以及心灵的空虚,她以主宰儿子的婚姻来作为一种补偿。她活在自己虚拟的幸福和快乐之中,却不知她的爱让儿子感到恐惧和反感!这又一次充分地展现了她性格中的固执与强烈的主宰!
      母女关系从来都是人类最亲密,最圣洁的关系。对新月,梁君璧的忽冷忽热,忽远忽近,无一不透露着她心中对冰玉的。人物的语言是其内心最直接的表达。在“月恋”一章中,梁君璧愤怒地冲着韩子奇:“我受了你一辈子,还要接茬儿受你女儿的吗?......病病恹恹的,全家伺候着都不成,还没忘了犯贱!这是从哪传下来的贱根啊?”[2]“犯贱”“传下来的贱根!”此时她所针对的绝对已不在是新月,而是新月的母亲冰玉!梁君璧对新月的,对她的爱情的反对实则是对其冰玉的的延续和转移!以伤害一个弱者来发泄心中的怨和郁闷!愚昧呀!面对一个病危的无辜,梁君璧的母爱被蒙蔽了,什么母女深情,什么人间至爱,都统统“无常”了吧!
      人类学家和心理学家认为‘母亲对女儿的仇也是她对留给她人生残局的男性的报复,女儿的不幸便是对男性的象征性折断。[3]因此,梁君璧对新月的,亦是对韩子奇的一种变相的报复!

      五.丑陋孕育出的美
      雨果认为“丑就在美的旁边,畸形靠近着优美,丑怪藏在崇高的背后,恶与善并存,光明与黑暗与共,艺术家无权将两者割裂开来,应同时给予反映”。梁君璧同样不是个单调的形象。直到失去女儿后,梁君璧才慢慢懂得了自己该珍惜什么,并把全部的感情寄托在丈夫和后辈的身上。甚至,正是因为新月的离去,使她得到了解脱,无可名状的没有了,爱便失去了负重感,自然而然的得到了升华。这无疑是善良本性在无压力后的率真表露!
      直至丈夫即将离去,她终于幡然醒悟,过去的一切都过去了,还有什么比一生厮守的那个人重要呢?“韩太太无法遏制心中的哀痛,她把脸贴在丈夫的手上,眼泪冲刷着这双为了奇珍斋,为儿老小劳一世的手,不舍得放开”[4]一个善良子的形象鲜活地凸显了出来。事实上,是生活畸变使她变得丑陋,生活的苦难可以改变人本来的面目,掩埋人身上的美好的东西,但也可以让这份美好的天性回归。梁君璧从丑陋中孕育出的善良,让我们更深刻地体会到了人性善的力量!
      梁君璧,一个复杂的纠葛体,她掌握着大家的命运,而自己却是其中最悲哀的一个。她表面上显露着压人的威势,其实内心隐藏着一腔悲痛!面对生活的突变,她没有一味的被动地接受,而是采取了主动的反抗和争取,可是越是反抗命运,在命运设置的罗网中就陷得越深。一个旧社会的固守自己的信念和家庭有错吗?若真要说错,那只能是错在战争,错在时代!时代造就了人,造就了这样一个可爱、可敬、可怜、可悲又可的!

      虽然是COPY的 但是却写得很好 讲的很全面

    浏览 324赞 135时间 2022-04-11

《穆斯林的葬礼》中女性人物形象的论文,急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