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提供重建圆明园必要性分析的论文?

回答的好,我会加30分的!

桃乐丝816 2021-09-19 09:45 405 次浏览 赞 81

最新问答

  • 蜜儿桃子1

    圆明园是我国园林艺术的瑰宝。有“万园之园”的美称,意为什么样式的园林这里都有。的确,如果今天还和140年前一样,这座超巨型园林就是当之无愧的“世界园林之王”了。她原为清代举世无双的皇家御苑。从1709年开始营建,至1809年基本建成,历时一个世纪。此后的嘉庆、道光、咸丰三代屡有修缮扩建,历时150多年。人们习惯上所称的圆明园,实际上是由圆明、长春、绮春 (后改名“万春”)三圆组成,总面积达347公顷。它的陆上建筑面积比故宫还多1万平方米,外围周长约10公里。水域面积又等于一个颐和园。三园分别有垣墙相隔;前为万春园,后面并列的两园,左为圆明园,右为长春园。圆明园系一座水景园,水面占全园面积一半以上,有些景观的命名,直接以水为主题。在山环水绕之中,分布着140多个景区,汇集了当时江南若干名园胜景的特点,融我国古代造园艺术精华,以园中之园的艺术手法,将诗情画意融化于千变万化的景象之中。其中有50多处景点直接模仿外地的名园胜景,如“平湖秋月”、“苏堤春晓”、“三潭印月”、“曲院风荷”等,都来自于杭州的西湖十景,不仅模仿建筑,连名字也照搬过来。 还有仿桃花源的“武陵春色”、仿庐山的“西峰秀色”、仿狮子林的”叠石迷宫”、仿瞻园的“茹园”、仿孤山放鹤亭的“招鹤蹬”等等,汇集了无数天下胜景和名园的精华。圆明园中还建有西式园林景区。最有名的“观水法”,是一座西洋喷泉,还有万花阵迷宫以及西洋楼等,都具有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风格。在方河里还有一个威尼斯城模型,皇帝坐在岸边山上便可欣赏万里-之外的“水城风光”。圆明园不仅有极为精美的陈设、装饰,还收藏和陈列着全国罕见的珍宝、文物、名人字画、秘府典籍、钟鼎宝器、金银珠宝和稀世文物,集中了古代文化的精华。1860年和1900年,园明园被英法联和八国联抢掠并付之一炬.

    1860年10月18日,英法联开始焚烧举世闻名的清朝皇家园林——圆明园。
    十月的秋风中,我们难免感怀昔日西郊园林艺术之典范——圆明园古典园林之美。正如当年英国随牧师所言:“必须有一位身兼诗人、画家、美术鉴赏家、中国学者和其他别种天才的人物,才能写尽园景,形容尽致,给你些微的概念……”劫后残留的废墟之悲壮,又在20世纪迎来无数凭吊者,引发出人们多少遐想。

    -法国文豪雨果盛赞该园是东方艺术奇迹

    北京西郊风景如画,不仅有青翠的层峦叠嶂连绵百里,山间流泉也直泻东南方平原,汇成著名的昆明湖等河湖池沼,若道道彩练。从辽、金直至明代在北京建都的统治者,都相继在此建立了不少园林离宫。从当时尚属僻荒的东北入主中原的满清皇室,定都北京后又迷恋于江南秀色,加之从外国传教士那里了解到一些欧洲豪华建筑(可惜对其科技文化不感兴趣),便决心融合所知的天下美景于皇家的圆明园内。

    圆明园从1709年兴建直到1860年焚毁,共经营了151年。几代清帝不知耗费了多少天下的财力物力,来建造这座历代王朝前所未有的皇家园林。该园由圆明园、万春园、长春园三园组成,故又称“圆明三园”。三园总面积5200亩,比现存最大皇家园林——颐和园还大850亩。园子周长10公里多,建筑面积16万平方米,相当于北京皇宫的建筑面积。三园内有100多个风景点,无数的楼台、殿阁、廊榭、馆轩尽在山环水抱之中。

    圆明园继承了中国历代优秀的造园艺术,汇集了全国的名园胜景,也大胆地吸收了西方的建筑形式,出现了一组中西合璧的“西洋楼”建筑。中国园林可称风景式和建筑式的混合形式,既不同于西洋园林以建筑为主,又不同于园林以风景为主。圆明园正是兼备中、日和西欧三种造园风格,其盛名早已传播到西方,与法国凡尔赛宫齐名,被誉为“万园之园”。园内还珍藏有许多孤本秘籍,名人字画,鼎彝礼器,金珠珍品,铜瓷古玩,是人类文化宝库之一。著名法国大文豪雨果曾在写给布特勒上尉的信中这样描绘说:“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有一个世界奇迹。这个奇迹叫圆明园。艺术有两个来源,一是理想,理想产生欧洲艺术;一是幻想,幻想产生东方艺术。圆明园在幻想艺术中的地位就如同巴特农神庙在理想艺术中的地位。

    -英法联为惊吓清朝皇帝,在抢劫后竟将全园焚毁

    如今的人们来到圆明园遗址时,眼前所及只有依稀可辨的石基、曲折的水道和小径。惟有大水法和远瀛观的几根石柱还站立在那里,俯瞰这残垣断瓦,零乱榛芜,如同一座纪念碑。

    造成这一浩劫的,是当年的英法联。法国文豪雨果曾愤怒地谴责过他的与英国共同的这一行说:“在历史的审判台上,一个强盗叫法兰西,另一个则叫英吉利。”

    英国侵略者于1840年发动战争打开中国大门后,又要求增开租界和派使节入京,得不到满足便于1857年发动第二次战争,拿破仑三世执政的法国为分赃也派兵入伙。1860年9月,于天津登陆的英法联进北京城下,咸丰皇帝逃往承德避暑山庄,留下几万守兵龟缩在城墙内(即如今二环路以内的范围),郊外任由侵略劫掠。10月6日,英法联冲入圆明园,少量拿着矛的清兵一战即败,护园大臣只好投水自。看到富丽堂皇的宫殿园林,眼花缭乱的侵略马上开始了疯狂的劫掠。接着,联司令部下达了可以“自由抢劫”的通知,1万多名英法官兵于是你来我往,争相入园,个个满载而归。

    连续多天的抢劫之后,英国专权额尔金又提出:“只有烧毁圆明园一事,最为可行……此举能使中国皇帝产生最大的震动。”英国首相巴麦尊对此不仅同意,还说:“如果北京皇宫遭受同样对待,我将十分高兴。”一场有计划的更大的行便随之开始。

    10月18日,在这个近代民族史册上灾难的一天,3500名英手持火把再度进入圆明园,到处点燃。园内300多名、宫女和工匠葬身火海,这座巨大宫苑烈焰腾起三天,余烟月余不息。真可谓“一炬毁名园,千古江山留迹”。

    火烧圆明园后,英法联又威胁清廷,如再不屈服便要攻入城内,将皇宫也予以焚毁。腐朽无能的满清统治者马上签订了割地赔款的《北京条约》,换得侵略者撤退。

    -圆明园浩劫后出现洋务运动,惨祸引来了民族觉醒和进步

    从文化角度看,圆明园的毁灭是人类文明史上的空前惨剧。从历史的进程看,这一落后挨打的惨祸震惊了有识的中国人。灾难发生后的第二年即1861年,学习引进外国先进技术的洋务运动便开始兴办,只是因阻力重重,“自强”的目标迟迟未达到,圆明园本身乃至整个北京、整个中国继续劫难不止。

    英法联焚烧圆明园后,留下的照片还可看出多数建筑残迹还较完整,清廷在三十多年间里仍将此当成重兵看守的禁苑,并进行了一系列修复工程,同治、光绪两代皇帝和慈禧太后也常到此巡游。只是因内忧外患不止,清廷财力捉襟见肘,只能挪用海经费修建颐和园而无力多顾。

    1900年,八国联入侵北京,不仅颐和园遭一场洗劫(后于1903年修复),圆明园遗址也遭彻底破坏。因管园机构逃走,园内无以为生的闲散旗兵和城里游民起盗运建材。进入年间,遗址更无人看护,各派阀乃至许多富户都到此搬运石料用来建墓修园,一二十年间前来盗运的马车几乎每天络绎不绝,残园简直成了“石料场”。直至成立,圆明园遗址才得到保护,近些年并得到一定的修复。

    令人伤心不已的是,侵略者劫走的圆明园文物百年来长期在欧美市场上展览。直至1987年,纽约市场上还出现过拍卖圆明园喷泉时钟等物件的报道。无情的事实昭示着国人,那些号称“西方文明”的传播者,在中国土地上竟是那样野蛮。圆明园的灾难,也激起过无数儿女的自尊心和自强感,以努力去摆脱受西方歧视的地位而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假如穿越时空隧道,人们会看到从古巴比伦的空中花园到秦阿房宫等无数辉煌的琼阁,也能一再悲伤地目睹一炬成灰的火光。耗尽民脂民膏的建筑与战乱破坏相循环,构成了历史舞台上燃情的一幕。相信随着人类文明的进步,这种成难而易毁的循环将会结束,所有壮美的文明成果将完好地留给后人。

    浏览 409赞 91时间 2023-02-24
  • 杭州lili

    圆明园是对一段历史最生动、真切的记录和诠释。可以说,任何文字性的记载,任何图片或影像,都不能比圆明园一小块断壁残垣更真实地触及人们的内心。这其中,包含着真实而丰富的民族的历史基因。废墟的文化就像刚刚愈合的伤口,表面的平静下埋藏着组织的撕裂和剧烈的疼痛,这种疼痛是写在历史上的阴影,它给今天的生活增添了压迫,但同时又给我们带来了心理上回旋的空间:我们的生命有没有勇气承受超过其本身的灾难?

    2004年是圆明园罹难144周年,10月18日,中国圆明园学会和圆明园管理处召集20余位建筑、历史、考古、园林等各界的,纪念圆明园百余年前的创痛及百余年来的沧桑,共商“遗址公园”建设大计。未能赶来的著名古建筑研究和保护罗哲文给会议寄来了贺信,中国清史系教授王道成在会上作了发言,再一次主张复修圆明园的中国园林部分,北京世界文化遗产研究中心主任谢凝高提出,“圆明园有必要复建部分景观,申报世界遗产。”然而,随后立刻有人对此次会议提出质疑:“这么多都众口一词地倡言复建圆明园,不能不让人觉得这是一次组织得力的‘复建风会’”。随着中关村科技园区建设的展开和人们保护文物意识的增强,圆明园复建与否的问题再一次被提上议事日程,更多的人也对此抱以关注:圆明园,昔日的辉煌是否需要重建?
    圆明园坐落在北京西郊海淀区北部。1709年,康熙将畅春园北一里许地后华家屯的一座园林赐给他的第四个儿子胤,并亲题园额曰:“圆明园”。其意为:“圆而入神,君子之时中也。明而普照,达人之睿智也。”此后,历经雍正、乾隆、嘉庆、道光、咸丰清朝五代皇帝的倾心营造,圆明园成为举世闻名的皇家营苑,因其在建筑与园林方面的杰出造诣,被世人誉以“万园之园”、“世界园林的典范”、“东方凡尔赛宫”等。圆明园不仅以园林著称,而且也是一座收藏相当丰富的皇家博物馆。法国作家雨果对圆明园给予了极高的赞誉:“即使把我国所有圣母院的全部宝物加在一起,也不能同这个规模宏大而富丽堂皇的东方博物馆媲美”。
    然而,历史的天空经历过风风雨雨,圆明园经历了两度劫难。1860年第二次战争中,圆明园被英法联烧毁,这场熊熊大火,成了中国人永远的耻辱和伤痛,圆明园昔日的辉煌,随着那场大火化做了永远的灰烬。作为清朝的皇家园林,圆明园的废墟一直完整地保存到1900年。此前的1873年,为了迎接慈禧四十岁生日,圆明园还曾进行了部分的整修。1900年,八国联侵略中国,圆明园再度遭到破坏。辛亥以后,清放弃管理以后,圆明园成为无主的园林,又遭受第二次大规模的洗劫。两度劫难之后,神话般烟雨迷离的美景已不复存在,留给后人的只是一片废墟,这片遗址成为清代统治者无能的历史见证,同时它也像一座警钟,时刻警示着国人不能忘记这一耻辱。
    多少年来,埋葬了一代又一代人凭吊和反思的圆明园被负载了更加厚重的期望。1983年,北京市曾在《北京城市建设总体方案》中明确规定,将圆明园遗址建设成“圆明园遗址公园”。然而,如何建设圆明园遗址公园、如何保护和利用好圆明园这片丰厚的历史文化遗产,学者却持有不同的观点,归纳起来,主要是两种。一种观点认为,对圆明园保护和利用应采取积极态度,主张部分复建圆明园景区,与现存的西洋楼遗址形成更鲜明的对比,更有利于开展爱国主义教育。另一种观点认为,美是不可重复的,圆明园应该保持废墟,废墟也是一种美,可以让人们永记国耻。力主“重建圆明园昔日辉煌”的“修复派”与力主“让废墟成为民族耻辱历史教科书”的“保留派”聚讼纷纭,各执己见,但其争论却一直未有公断。
    “修复派”有两个分支,一是全面修复派,如已去世的建筑学家单士元。他们认为圆明园是我国古代建筑的顶峰和精华所在,应全面恢复,使后人了解我国古代在建筑上的辉煌成就。但目前持部分修复意见的人较多,是主修派的主流,如八届全国政协委员罗哲文等人,他们认为全面修复工程太大,耗费过重,没有必要,只要修复一些重要景点就行,比如曾经是政治中心的“九州清晏”等。目的是为了加强对比教育,在对比中再现被侵略者破坏的惨状。同时也参观,使游人重睹圆明园昔日之芳华。
    “保留派”则认为,圆明园作为一个见证过历史的园林,其实是有两个历史身份的,一个是园林史上登峰造极的“万园之园”,一个是民族史上的屈辱象征。站在圆明园的断壁残垣前,我们都会感到矗立在心头的国耻,同时,我们又会想象那万园之园的盛景。正是圆明园的这两个身份,正是我们心头的这两个情结,让我们对于圆明园该以哪种面貌示人有了不同的选择,而这每一种选择,决定的又不仅仅是圆明园的面貌,它还决定了我们每个人对待历史的态度。
    中国社科院外文所研究员叶廷芳是重修圆明园的著名反对者之一。他认为,世界上有许多以废墟如被誉为古代世界七大奇观的罗德岛上的太阳神巨像、古希腊雅典卫城中的帕台农神庙等,它们虽是废墟,但却最客观真实地把历史镌刻在地上,这也是一种美。对废墟进行维修是必要的,但如果在废墟上搞“假古董”,破坏了废墟本身的美,是摧残的行为。而著名建筑学家、清华建筑学院的陈志华教授认为,即使重修圆明园,但建筑材料、工艺、风格都无法真正回到过去,就不会再是那座清代名园,如此修复没有多少意义。陈教授提出,在保留遗址的前提下,把圆明园建成公共绿地,同时,保留大水法等遗址,让人们在休闲中受到教育。
    1999年的一次交锋是两派辩论的一个高峰。“”期间,针对一份“重现圆明园景观”的提案,在北京市政协第九届委员会第一次会议上,北京市政协委员陈立提交一份提案,建议“以股份制方式重建管理圆明园”,即“建立以、企业、投资人参股的股份制企业上市公司,以企业行为完成从策划、宣传、启动、集资、管理的全过程”,然后,“承包给愿意并有能力重建部分圆明园景观的企业,由组监督实施过程,社会监督管理行为”。包括叶廷芳、李学勤、邓友梅、梁从诫等人在内的49位全国政协委员上书提案,表示坚决反对,他们呼吁:“不能再以‘修复’的名义毁掉圆明园了!”
    2002年,《北京市公园条例》正式颁布。该《条例》规定:“对无法以人力再造和无法再生的自然景观或者具有特殊历史价值的人文景观,禁止改变原有风貌和格局。”此《条例》后,争论暂时平息,许多媒体以“圆明园不重建写入法中”为题做了报道,此事告一段落。前不久的会议无疑在圆明园尚未平静的湖面上击起一片波澜,此次由论证的“重修计划”将给圆明园带来怎样的命运?记者就此分别采访了罗哲文、叶廷芳和王道成。
    保留派:难忘的精神
    创痛与难圆的重修梦
    记者:叶先生,从20世纪90年代初,您就坚决反对圆明园复修,当时您认为世界上有许多著名的历史遗址,是以废墟的苍凉美而闻名于世的,如被誉为古代世界七大奇观的罗德岛上的太阳神巨像、古希腊雅典卫城中的帕台农神庙等,它们虽是废墟,但却最客观真实地镌刻了历史。
    叶廷芳:是的,我一直认为,在中国近、现代史上,北京的圆明园废墟和南京的万人坑遗址是西方列强与东洋鬼子留在民族脊背上最创痛的伤疤。它们不仅是中国人不可忘却的耻辱,也是整个人类永远铭记的耻辱。当年雨果对他肇事祖国的强烈谴责,不就是人类良知发出的声音吗?
    因此我认为应当像保护犯罪嫌疑人“作案现场”那样保护圆明园的废墟状貌。这种废墟的悲凉的沧桑感本身就是对那种以强凌弱的侵略行径的无声控诉,它可以唤起国人对那段祖国贫弱历史的痛苦记忆,激发国人奋发图强的意志和决心。因此,保护侵略者的这块“作案现场”固然已不具有法律效率,但它具有巨大的政治意义和历史见证价值,这种价值是一座辉煌的皇家园林所无法比拟的。正是基于这一点,它作为爱国主义教育基地才是最理想的。
    记者:那么可不可以这样说,对废墟要尊重其历史原状,保持其历史的真貌,不要唐突地进行任何修缮。因为对它的任意改动都会是不完美的,岁月留在废墟中的苍凉美也会被复修的脚手架冲淡?
    叶廷芳:不,我不这样认为。进行维修是必要的,我所反对的是在废墟上搞“假古董”,破坏了废墟本身的美。从文物美学角度讲,文物的价值和文物的美,就在于它的历史原初性,这种原初性或曰原创性的美是不可复制的。为了使其保持更长时间,有时对其进行维修是难免的,但国际公认的原则是:修旧如旧。然而我们这里常见的误区是:“修旧如新”,以为只有使它重新完整了,崭新了,才恢复了它的价值。事实正好相反,这样做,恰恰毁坏了它原来的价值。所以,这一二十年来全国出现的大量金碧辉煌的仿古建筑,众普遍感到厌倦,嗤之为“假古董”。所以不难明白,为何每一次“重修圆明园”的计划提出时,反对的呼声马上把它掩盖了,理由很简单,圆明园是一个特殊的历史纪念地,作为遗址公园有着巨大的文物价值。
    记者:2002年,《北京市公园条例》正式颁布。该《条例》规定:“对无法以人力再造和无法再生的自然景观或者具有特殊历史价值的人文景观,禁止改变原有风貌和格局。”此《条例》后,圆明园复修与反对的争论暂时平息,许多媒体以“圆明园不重建写入法中”为题做了报道。那么,您认为今天,为何新一的复修计划又被提出来?此次由论证的“重修计划”将给圆明园带来怎样的命运?
    叶廷芳:圆明园作为遗址公园而存在的性质在1983和2002年公布的相关法规中都是明确的。这个遗址公园应该是整体的,而不是部分的。但现在正在进行的修复十分之一的努力是与“遗址公园”的精神不相符的。不错,十分之一在比例上固然是少数,但其绝对数将是大量的。一旦这些金碧辉煌的仿古建筑琳琅满目地散落在圆明园各处,人们哪里还感觉得到遗址的氛围呢?哪里还产生得了凭吊情绪呢?特别是我们的子孙,他们会不会以为,这些建筑都是当年浩劫中幸存下来的呢?
    看来,有些人显然还没有从“复建含经堂”的过程中得到应有的教训和启悟——新千年伊始,人们为了复建含经堂,遂着手对这座建筑遗址的地基进行挖掘,结果发现,被掩埋的含经堂的地基下依然留有这座建筑的结构完整、廓清晰、规模宏大的立体基础的存在,而且还有少量的珍藏!这一旨在复建的挖掘因而变成了有意义的遗址发掘,它为我们应如何保护圆明园遗址了极好的经验和启示,许多因此而改变了复建的意图,而主张对圆明园其他重要建筑的遗址继续进行发掘。这一也说明,原来已经的《圆明园遗址公园规划》应当修改。然而,迄今为止,复建十分之一的计划仍然在执行。而且,从最近的一次会议来看,人们还想把这一举措作为申报“人类遗产”的必要条件。我认为,这样做很可能弄巧成拙: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有关们会认同我们的这种补补贴的遗址保护观念吗?
    记者:那么,诚如您所说,圆明园是对一段历史最生动、真切的记录和诠释。可以说,任何文字性的记载,任何图片或影像,都不能比圆明园的真实景况更真实地触及人们的内心。保留废墟是为了让子孙后代看到民族曾经遭受的与苦难,可是假如仅仅凭借眼前的这些废墟和它所带来的苍凉感,后来的参观者能否想象得出圆明园当年一度的辉煌?没有辉煌与苍凉的视觉对比,对历史的感受是不是也要受到?
    叶廷芳:所以我认为,从功能需要出发,在园内选择某些空地建造一定数量的房屋是必要的,例如:一座展览馆,用来展出圆明园“生前”全景模型或微缩景观;一座艺术陈列馆,用来收集并展览圆明园幸存和回收的艺术品;一定的办公用房以及供游人休憩的场所等。但所有这些房屋在形式与风格上应一律与古典建筑判然有别;它们应当采用现代建筑的型制,并且在体量、高度与色调上都受到,简单说都应当是简朴的。
    有人主张复建当年最主要、最辉煌的代表性建筑如九州清晏,以起“对比作用”,此议极其荒谬。既然圆明园已正确地为“遗址公园”,那么其中的任何重要建筑的遗址都是无价之宝;它们是神圣的,不可触动的!九州清晏更是遗址中的遗址,是全园的灵魂和主皋,破坏了这个遗址,势必破坏圆明园这个将是世界上最大的遗址公园的整体格局,那将是愚蠢的犯罪行为。
    如果有人实在割舍不了那个“复建”情结,不妨在圆明园以外的什么地方复制一个圆明园,再不,可在园内的某个偏僻的地方复建一两座代表性建筑,并以围墙将它与圆明园隔离,而有门相通,这样也许可以满足主修派的部分愿望。
    记者:在许多文物遭受了难以挽回的更新与复建的破坏之后,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们开始意识到,对历史文化遗存的尊重与保留是留给子孙的最大财富。因此,不难理解,保住圆明园的原貌,是当代人的历史责任,我们有责任守住一段历史,传承与后人一种可触摸的真实历史感。可是同时我们也应该看到,我们有责任让子子孙孙认识到比圆明园中的残垣断壁所能传递的信息更加丰厚的历史意蕴和文化内涵。怎么解决这种呢?
    叶廷芳:目前人们的文物意识正在觉醒,许多人还处在觉醒的过程中,想要保护而不知如何保护,在“睡眼惺松”的情况下很容易走入误区,以致“一失足成千古”,造成不可弥补的损失。目前关于圆明园的争论主要集中于地面建筑方面。鉴于此,建议主管部门暂时将这一问题放一放,冷一冷(暂停十分之一的复建计划),先把注意力集中于没有争议的那些保护内容,例如:主要遗址的继续发掘(这是主要任务);迁出占园民居(这已完成了);整理山形水系以及建造功能用房等——不过关于整理山形水系可能还有些争议:有人主张重新堆山造湖。我认为此议值得讨论。那样做岂不是又在复建,而不是保护遗址了?我认为只需清理出原来的脉络即可,至于原来的状貌可通过模型来告诉游人。遗址,遗址,即遗留下来的状貌!这个状貌以1949年重新将圆明园管理起来为界限。保持圆明园的残破,便是保住了历史的,这才是对圆明园最大的保护。就圆明园的历史、文化方面特殊意义而言,将保护与修复划等号是愚昧的。
    修复派:复现辉煌同样能警戒后世
    记者:罗先生,关于圆明园的问题,您在全国政协八届一次会议上曾做过一个题为《抢救保护圆明园遗址并加以整修开放》的发言。关于圆明园的争论被搁置了一段时间以后,您认为现在应该如何处理圆明园问题?
    罗哲文:我认为,圆明园其实完全成了废墟,地面建筑除了“西洋楼”尚存一些残件以外,几乎一无所有,无以显示昔日的艺术风采和建筑工艺水平。因此,选择一小部分景区和建筑按原状恢复,目的是为了加强对比教育,使人们一看便知如此精美的园林艺术瑰宝,被侵略者野蛮地破坏了,而今只剩下大片废墟遗址。与此同时,也参观,游人得以重睹圆明园昔日艺术之芳华。虽然只是局部,也可引起昔时全部辉煌壮丽之联想。
    记者:在1993年经国务院批准的“北京城市建设总体方案”明确将圆明园一直建设成“遗址公园”,但是由于种种原因,改造与建设问题一直未能实现。众所周知,遗址是圆明园遗留下来的实物,是文物;而公园则是大众游乐、休憩的场所。那么,如果复建圆明园,我们应该如何处理遗址与公园的关系问题?
    罗哲文:“遗址公园”的建设必须以遗址为依托,必须尊重遗址的内容。一是圆明园的总体布局,这是圆明园造园艺术的主要成果,现在基本保存完好;二是圆明园的山形、水系,这是园林艺术的依托基础,总体布局的重点内容。现在的山形、水系已经遭受较大的破坏,但还有可能加以恢复;三是圆明园的园林建筑,包括各种宫殿、楼台亭阁、廊庑轩榭等,这是圆明园的精华,尽管现在大部分已化为灰烬,仅存基础,但仍可凭据仅存的遗址展现其当年的风貌;四是叠石堆山,这也是圆明园园林艺术的精华,尽管现在已大部坍塌残损,但也还可以加以整理,使其再具观赏和研究价值。
    记者:圆明园复建是一项科学技术性很强、需要很长时间的工程,对于这样大面积的修复工程,会不会有造“假古董”的可能?
    罗哲文:关于复建,我们应该注意到,由于是选择代表性之景点与建筑,设计施工质量必须是高质量的。设计方案事先要进行科学研究,找出可靠的复原依据,包括遗址遗物、文献、图纸照片等等。施工队伍也要高水平,精工细作,务求达到康乾时期的工艺水平。如果质量不高,将达不到预期的效果。比如围墙是圆明园的重要组成部分,对于围墙必须坚持原状、原材料、原结构进行修复的原则。
    修复派:青史凭谁定是非?
    记者:王教授,继侯仁之、单士元、罗哲文先生之后,您力主复修圆明园,建议在对占圆明园总面积2%的西洋楼保存现状的同时,对占圆明园总面积98%的中国园林部分进行整修,重点恢复一些富有特色的景区,使圆明园的内容更加丰富。
    王道成:不错。我从上世纪70年代开始研究圆明园问题,每当我一次又一次走进圆明园,看到堆得漫天遍野的、被非法侵占的土地、挖山填湖改造而成的农田。面对这种状况,我提出在调查研究的基础上,精心设计,精心施工,在保护好西洋楼残迹的同时,重点恢复圆明园中国园林部分的一些富有特色的景区,再现这些景区当年的风采。
    记者: 1860年的那场大火,已经让圆明园成为中国心中永远的伤痛,尽管废墟已经结成伤疤,可是很多人还是认为圆明园不仅是中国人不可忘却的耻辱,也是整个人类永远铭记的耻辱。那么您有没有想到,改变了这些耻辱的象征,我们还用什么来激励和教育后人?
    王道成:我从来不认为,保留“耻辱地”就是保留对于耻辱的记忆。我们应该正视一个现实,那就是,我们今天看到的圆明园,早已经不是1860年一把大火烧过的圆明园。据记载,英法联放火烧毁圆明园之后,圆明园还曾余留16处重要景观。应该承认,作为废墟,圆明园在清朝还是得到了妥善的保护的。对圆明园的破坏还来自两个重要的历史时期,一个是时期,国内灾乱频仍,圆明园成了一个废园,园内存留的文物、遗迹被洗劫一空;一个是时期,圆明园的管理一度陷入混乱,曾有圆明园围墙一次拆除800余米,一次砍伐树木1000余棵,一次运走石料几十车的记载。周恩来总理也曾经提出,在适当条件下,应重新修建圆明园。
    记者:那么就是说,现在的圆明园废墟其实早已不是当年遭受劫掠之后的圆明园?我们呼吁保护的圆明园废墟其实仅仅是一种停留于我们的想象中的废墟?
    王道成:对,应该这样认为。1860年,圆明园遭受第一次劫难。此后的1873年,为了迎接慈禧的四十岁生日,清曾经对圆明园进行了部分的修复。1900年,八国联侵略北京,圆明园再次遭到破坏。辛亥后,圆明园无人管理,园中的遗物被一些不法官僚、政客纷纷盗走。王怀庆拆掉舍卫城、安佑宫以及西洋楼的石料修建自己的达园,张作霖修建墓地也是从圆明园运去的汉白玉石料。成立后,一些单位和个人也不同程度地去用了圆明园的遗物。现在我们在北京的许多地方都可以看到圆明园的遗物,如,北京办公楼前的华表二根、汉白玉麒麟一对、未名湖的翻尾石鱼;颐和园东宫门外的云龙陛石、仁寿殿前的铜狻猊;北京图书馆楼前的华表一对、石碑两块、昆仑石一块;中山公园的兰亭八柱等。1984年,在上海也发现了圆明园的遗物,据说是李鸿章搬去的。现在的圆明园同1860年被大火焚毁后的圆明园在各种意义上都是不一样的。
    记者:不论圆明园在1860年之后还曾经经历过多少劫难,圆明园其实已经是一个符号,一个象征,一段历史的悲叹。您认为复建了圆明园,它的原初的象征意义会不会被淡化?
    王道成:在合理保护、利用和建设圆明园的问题上,我主张我们的工作应该从圆明园的实际情况出发,而不是从圆明园“遗址公园”这个概念出发。曾经有人用“德国民族的严谨的科学性”和“健康的民族心态”的三个例子来驳斥我:柏林裤裆大街耸立的一座只剩下一个尖顶的教堂、科布伦茨一尊曾经耸立着德国统一日尔曼民族的威廉大帝铜像的墩台、海德堡的一座残破的中世纪教堂。我们应该看到,前两处遗迹形成于20世纪40年代世界反法西斯战争时期,后一处则形成于19世纪70年代德意志统一前普鲁士和法国的战争。对于保留这些残迹,德国人有自己的解释,前两处是“为了记住希特勒发动战争,给世界和德国自身带来的创伤,不忘战争给全人类带来的灾难。”对于后者,是为了“有利于孕育德国的自强精神”。德国人对这些残迹的态度,我十分赞赏。但是也应该看到,战争破坏的不只是一座教堂、一尊铜像,德国人并没有把所有的废墟都保存起来,而是保存一点具有代表性的东西。美国著名的白宫在1814年时也曾经被英国人焚毁,美国赶走了侵略者之后,立即对该建筑进行修复,因为原来的墙壁已被火烧黑,于是涂以白色,白宫之名因此而来。我所以主张保存占地120亩的西洋楼残迹,就是为了让子孙后代牢记落后就要挨打的教训,发奋图强。
    记者: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纽约世贸中心7号楼是911中最后轰然倒下的大楼,不过,目前在世贸中心重建时,它又成了一栋将在废墟上重建成的大楼。纽约市市长对此也欣然表示,这栋高达52层的高楼将显示曼哈顿的荣耀景观又回来了。但是也应该看到,与以上那些单体建筑不同的是,圆明园总面积5200亩,全盛时期控制土地面积8000余亩,而西洋楼占地120亩,仅占圆明园的2%。您其实是在主张对圆明园98%的部分进行复建,在很多人的理解中,这几乎是全部复建。在我们现有国力并不强盛的状况下,复建一个历经5代皇帝方始成型的圆明园,这无疑是一个浩大的工程。
    王道成:是的。
    记者:王教授,那么您认为我们现在掌握的古建、园林技术,以及对圆明园历史档案的整理,历史和文物的占有情况是不是使我们已经具备了复建圆明园的能力?
    王道成:是的,我认为应该没有问题。
    记者:在圆明园失散的遗址遗物、文献没有妥善调查、整理、登记的情况下,我们用现代化古建手段复建的圆明园会不会只是一座空园?
    王道成:所以我们的计划不是把圆明园建设成“圆明园”,而是建设成“圆明园遗址公园”。

    圆明园分为圆明园、万春园、长春园三个园区,其中圆明园有48景,万春园有30景,长春园亦有30景,三园共有108景。每一景内,尚有很多的楼、台、殿、阁、廊、榭、轩、馆等。
    圆明园为明代所建,1709年(清康熙四十八年)曾有增修,后赐为雍正藩邸。1725年(雍正三年)后,在园南起造殿宇,建筑亭榭,浚池引水,培植林木,规模开始宏大。在乾隆全盛时代60年中,都有建筑;又经乾隆六下江南搜集天下名胜点缀于园中,如海宁的安澜园、江宁的瞻园、吴县的狮子林、无锡惠山的秦园、宁波范氏的天一阁及西湖苏堤、曲院之类,无不仿建。一切布置结构,尽仿江南名胜。
    万春园在同治以前称为“绮春园”,乾隆年间并如圆明园后,大事修葺。嘉庆有《绮春园三十景诗》,道光作跋。
    长春园兴建较晚,但并不亚于圆明园与万春园,此园建于1749年(乾隆十四年),据清史稿载完工于1751年(乾隆十六年)。又据1770年(乾隆三十五年)诗载:“预修此园,备六十归政(指乾隆)后优游之地。”此园以“淳化轩”为中心,它的极北部东西狭长地带,有极其壮观的“西洋楼”。此外尚有“海岳开襟”,建在长春园湖内,构成圆形台,台分两层,全是玉石栏杆,上建“金阁”。其他尚有著名的“法惠寺”、里面的七级八面琉璃塔高达七丈,这塔很像玉泉山的琉璃塔,乾隆称它为“多宝塔”。
    圆明三园工程至1770年(乾隆三十五年)全部完成。全园仿佛一个倒过来的“品”字形,以园中最大的湖——福海为中心,总称为圆明园,周围共三十余里,面积五千余亩。

    浏览 287赞 82时间 2023-0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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